巴黎聖母院,最佳的描述來自維克多‧雨果

1831年,巴黎聖母院在維克多‧雨果(Victor Hugo)的同名小說中成了關鍵的「人物形象」之一,並且植根於巴黎人和法國人心中,雨果對此功不可沒。在雨果筆下,巴黎聖母院煥發活力並且觸動全世界。以下是小說節選。

早於迪士尼公司、音樂劇以及即將推出影片的 Netflix 公司之前近 200 年,維克多‧雨果就讓巴黎聖母院重新獲得極高的聲譽。方式是何等特別!雨果的小說以巴黎聖母院為名並非出於偶然,因為它還是加西莫多(Quasimodo)與艾斯梅拉達(Esmeralda)產生情愫的場景所在之處。在創建 850 年之後,巴黎聖母院不只是一個宗教和建築的具代表性傑作,在全世界都有熱愛它的人們,2019 年 4 月 15 日的火災就證明了這一點。現在正是重讀雨果小說《巴黎聖母院》的機會,這部小說自從巴黎聖母院發生火災之後就在書店熱銷。

受到時間摧殘的巴黎聖母院

「當然,巴黎聖母院今天依然是巍峨壯麗的建築。然而,儘管它風韻依舊不減當年,我們還是很難不喟然長歎,很難不痛心疾首,看見時間和人同時對這可敬的豐碑給予無盡毀損和支解,公然渺視奠定第一塊基石的查理大帝和安放下最後一塊石料的菲力浦-奧古斯都。」

春季如此美麗的巴黎聖母院

「這樣的一個春日,甜蜜而美麗,巴黎傾城而出,廣場上、街道上熙來攘往,彷彿過節一般。像這樣的一個燦爛、溫和、晴朗的日子,總是有那麼一個時刻,特別適合觀賞聖母院的拱門。那就是太陽偏西,差不多正面照耀著這座主教堂的時刻。夕陽餘輝越來越接近地平線,緩緩從廣場地坪上移,順著聖母院正面垂直攀緣,陰影之下凸現出無數浮雕,而中央的那個大圓窗戶紅光閃閃,就像獨眼巨人的眼睛在雷神熔爐反照下噴射著火焰。」

黑暗中的光芒

「主教堂這時已經沒有燈光,也不見人影。正堂四周的回廊浸入一片黑暗,幾個小教堂裡微弱燈光星星點點,因為穹窿已經漆黑。只有教堂正面的大圓窗戶輝映著夕陽斜照,在陰影下猶如一大堆鑽石,以千萬種顏色閃爍,霞光萬道,令人目眩,一直返照到正堂裡面的盡頭。」

教堂正面,巴黎聖母院的第一件瑰寶

「確實,副主教滿懷奇特的熱情愛著聖母院那富於象徵意義的拱門。這是巴黎的吉約墨主教用石頭刻寫的魔法書的一頁。這座建築物的其餘部分永恆地詠唱著神聖詩章,他卻加上這樣惡魔般的扉頁,因而他一定已經下了地獄。(……)但是,也許大家都已經發現,克洛德常常坐在廣場欄杆上,一坐就是好幾個小時,不斷靜觀門廊上的塑像:有時觀察那些倒擎燈盞的輕佻處女,有時觀察直舉燈盞的聖潔處女(……)。」

一場破壞性的火災

「人人都抬眼觀察教堂的上層。所見是一片奇異景象。在最高層走道頂上,在中央花瓣格子圓窗的上面,熊熊烈焰在兩座鐘樓之間騰起無數火星的漩渦。這散漫狂亂飛舞的火焰不時被風刮走一部分化為濃煙。(……)兩座鐘樓都呈現出兩個側面,粗獷而輪廓分明:一側沉黑,一側通紅。在火焰之上,這兩座鐘樓都把巨大的陰影一直投向天空,更加顯得高大巍峨了。」

造訪巴黎聖母院